认识乐人是去年的事儿了,那天的沙龙里是关于蒙古帝国的,我被之前的主讲人陈灏拉来一同观摩学习,然后就这么认识了。后来大家一起吃了个饭,再后来我决定动身前往莫斯科,走前一周在无处藏身的情况下乐人收留了我,最后也有了我这么一期一拖再拖的俄罗斯的生活感悟。 我是在2017年10月底的时候做出了这个决定前往地处莫斯科的UNESCO(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IITE(信息技术教育研究所)实习,11月11日动身出发一直实习到2月15日。大学里我只学了日语和一点肤浅的法语,在补了几句日常俄语和认完西里尔字母后我就这么出发了。于是就有了这段回味无穷的生活工作经历还有我这一期沙龙里的经历分享。 俄罗斯这么大,一定要去看看。一提起今天的俄罗斯你会想起什么?在莫斯科的本地人不少都喜欢嘲笑西方来的游客无知,说他们一聊到伟大的俄罗斯母亲Mother Russia 只会想到伏特加鱼子酱还有莫名其妙的在大街上奔跑的大熊。听过了朴树的达尼亚《Baby , До свидания》,游走了波兰和芬兰,加上我童年少年时代的记忆,我也曾在脑海里勾画过我的俄罗斯映象。等来了后发现完全是两个世界。在这里你可以每一日真实感受得到冷战那仍未消去的记忆和谍战片中的独有的刺激感。在这里你可以看到沙俄时代的旧建筑和斯大林主义现代化的产物扭曲的存在在一起构建出了今日的莫斯科的街貌。在这里你可以在圣彼得堡一窥曾作为昔日沙皇的冬宫今世界第二大博物馆-埃尔米塔日博物馆中的收藏品;它的中国馆所展出的藏品甚至可以使大英博物馆自惭。在这里你可以感受到传统和现代的不完美交融以及对俄罗斯人精神世界的冲击… 现在的我已经离开俄罗斯有1个多月了,桌子上还摆着在Измайловская (一只蚂蚁跳蚤市场)里买得套娃,看书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拨开块儿我说要珍藏的俄罗斯巧克力咬一口,玩手机的时候后还是想再往Instagram上发一张我在圣彼得堡的时候拍得相片,看新闻的时候也总习惯先把注意力放在俄罗斯上。我会把这段在17-18年间夹着的记忆会好好收藏着同时也期待着下次再回到那个国家。 我要讲的都是我在那边的所见所闻,我要把看到听到想到得像去酿一瓶伏特加一样都拿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我不是政治评论员,也不是历史学家,只想装一回马可波罗或者徐霞客,我们不谈政治,只谈那里的人文民俗风情。 欢迎你来。 张赫赫 【主讲人介绍】 大家好,我是张赫赫,目前在伦敦政治经济学院(LSE)就读国际关系史硕士。曾于加拿大麦吉尔大学就读东亚学和历史,2014年日本早稻田大学短期学习过三个月并爱上了日本。 【沙龙主人推荐】 我跟赫赫见面次数不多,最长的相处是他在我家借住的一周。我常在晚上喝酒泡脚的时候,瘫在客厅沙发上,听他讲在加拿大和英国生活经历,以及他对日本和俄罗斯的研究。上面这张照片就是他晚上学俄语时我从背后拍下的。我眼中的赫赫是一个学习能力超强,能迅速融入环境并享受过程的多思少年。这将近四个月的俄罗斯经历,足够他为我们带来一次信息量满满的分享,欢迎大家来。 沙龙主人 乐人[…]
对于历史事件的再现可能而言,历史叙述由于面对着来自未来的追问,因而必然承担着记录事实真相的道德重负。对比于这种必然性,文学性的叙述则洞开了另一种可能性,例如,借助人之为人所有的“共情”能力,为后来者走近乃至进入历史事件提供了可能性,尤其是在所谓“历史终结”的当下,这种可能性由于有着对历史,特别是历史重大事件进行集体性再记忆的伦理责任,而成为一种新的必然性。 对于南京大屠杀,中国文学艺术界长期有着自己的表达。自1982年,先后有十几部电影问世,代表作包括《栖霞寺1937》(2004)、《南京!南京!》(2009)、《金陵十三钗》(2011)等;国外文艺界,也有着积极的关注,近年来有了《南京梦魇》(Rapeof Nanking,2007)等;中外合作则有电影《张纯如——南京大屠杀》(香港/加拿大,2008)、《拉贝日记》(中德,2009)等。 首先,应该感谢这些影片使得“南京大屠杀”得以铭记在人类记忆之中;其次,需要深思的是,还需朝向什么方向?又需如何努力? 之所以罗列这些问题,就在于“南京大屠杀”叙述,曾经有着失去进入人类共同记忆的风险。从根本上而言,无论这些艺术化叙述,抑或针对其展开的反思,都是肇始于这种焦虑。相对于西方深刻且完备的大屠杀研究,本次诉说的最终指向就是尝试在体谅民族本位的基础上,阐发出南京大屠杀之于人类共同体的类记忆之必要组成部分的原因。 【主讲人介绍】 贾玮 重庆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 【沙龙主人推荐】 我催贾老师去做ppt,他反问我什么ppt,要ppt干什么。我低估了文学系教授的语言艺术造诣,失敬失敬。 沙龙这周六贾老师在剑桥访问的最后一个周末,感谢他终于肯答应“千里迢迢”来我的客厅开讲。 我求了人家一年多,所以你们一定要来捧场。 乐人 沙龙主人 【活动时间地点】 2018年03月10日[…]